涼夜

目前上班族,利用所有閒暇時間寫小說,自從看完YOI完全掉坑,更新緩慢,也只會更新維勇(YOI),歡迎同好聊聊哦!

【維勇】殘酷二選一 21

*維勇生賀快樂!這次我終於趕上了!(其實還沒寫完

*動畫二周年!因為默默在農文無法及時慶祝www

*ooc很重,原作向,有點沿用系列文的設定,但完全無關

*妄想爆走,變態出沒,請小心觀看(土下座

*全糖珍珠奶茶的甜,請小心食用

*老維視角,第一人稱,連載向

*不定義維勇現今年齡,文中只會敘述大概

*目前定案是日更,會依照最終篇數再做調整

*放上文中BGM-G.E.M. 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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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章節: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以下正文


  如同夢靨的一段話,在隔天就真實的呈現在我眼前。 

 

  一覺醒來仍舊在糾結那句話的我,神色發愣地吃著勇利親手做的早餐,盤中的食物依舊如往常的那般美味,但僅憑那句話就讓口中咀嚼的食物變得苦澀,難以下嚥的情況被勇利一如既往地當面戳破,他很氣我現在的態度,就因為我不想讓勇利知道這件事。 

  「維克托,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對我隱瞞任何事嗎?」眉頭輕皺在一塊的勇利正面表達他的不滿,這聲質問又再度敲擊我們之間的信任,不僅是喚起我先前對他親口的承諾,也同時喚起我不想失去眼前美好的執念。 

  「勇利,我沒有想相瞞你甚麼﹒﹒﹒我只要些時間釐清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才好告訴你事情的經過啊。」理智上說是說這麼說,但就情感上要我親口告訴勇利這件事是有絕對的困難度在,要勇利像我這樣徹夜難眠整天提心吊膽,我寧願自己一個人去承受這些。 

  「維克托﹒﹒﹒」被我一口回絕的勇利本想要追問,但似乎是我的臉太過慘淡,他便擔憂的看著我甚麼也說不出口,時間也不知道我們沉默不語之中流逝多久,打破沉默的,是比平常還要更晚起床的小勇利打開了房門,搖搖晃晃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早安啊,小勇利,看看你昨天肯定是玩得太兇,所以今天爬不起來哦?」一改之前面目愁容的哀痛,緊急換上不會被親易看穿的笑臉對晚起的小勇利輕念的幾句,也就是急於掩飾的狀況下,讓我第一時間沒發現到顯而易見的異狀。 

  「嘿嘿,早安呀,維洽還有媽咪﹒﹒﹒」小勇利傻愣的笑了幾聲,出口的聲音是十分明顯的沙啞跟虛弱,還未待我問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勇利一聲道早音未落的就偏向一旁倒了下來。 

  「小勇!你這是怎麼了?」距離站得比較近的勇利一個箭步衝向前去,扶起倒地就昏迷不醒的小勇利,神情慌張的輕拍小勇利的側臉也不見他醒。 

  「小勇利!我的寶貝!你可別嚇我啊!」看到這種突如其的狀況,我整個人慌到不行的跟著衝到小勇利身邊,一把抱過小勇利那柔弱的身軀,看著手中癱軟無力的人兒不停地顫抖,很害怕、很沒用的想不出半點辦法,我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他這是感冒發燒了,可能昨天玩得太開心了,我自己也忽略掉小時候就很體弱多病的事實。」屏除一開始的慌亂,勇利這時神色冷靜地將一手覆於小勇利的額間,一手覆於自己額間的兩手給放了下來,慎重地下了結論。 

  「我想家裡還有一點感冒藥,我去找出來。」語落就起身離開的勇利一語點醒我想帶小勇利去醫院的想法,強迫說服自己只是普通感冒企圖將心境給冷靜下來,抱著小勇利起了身將他送回床上的途中,我想了很多現實層面的事。 

  若不想小勇利回去要他永遠待在這裡,身份證明會成為很大的問題,因為是不應該存在這裡的人,要取得身分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光是感冒想看個醫生就有困難,這樣的環境我很難放心讓小勇利在俄羅斯生活。 

  「小勇利,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強為所難呢?」那句話依舊扎在自己的心中,難以被拔起,坐在床邊看著小勇利因為感冒難受而急促呼吸的神色痛苦,心裡便是一抽又一抽來回反覆著痛,我只想要把自己所愛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好讓我能保握時間珍惜他們、疼惜他們,用一輩子的時間表達我對他們的愛。 

  只是,硬是把不是這個世界的你強留在這裡,對你是否也是種傷害呢? 

  「退燒藥我拿來了。」勇利一手拿著藥一手端著水杯,從敞開的門的走了進來,對於心中想法感到迷茫的我無助地看向走進房間的勇利,我的狀態有多糟糕,勇利一眼就瞧出來了。「維克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你也看起來像個病人似的?」 

  我只是無語地搖了搖頭,就讓開床邊的位子好讓勇利方便餵藥,要坐到床邊餵藥前勇利神色擔憂地看了我一眼,最後才坐了下來以自己熟悉的方法順利餵完藥,做完發高燒的緊急處理之後,他這才停下手中一連串的動作,在此之間,我們沒有說話只瀰漫著無止盡的心疼。 

  「讓他先休息吧,維克托,我有事要跟你說。」 

  勇利無心的一句話,刺起了多年前我因為想留住他而潸然流下的心碎,本來就因為被那句不明留言搞得心神不寧的我,又無預警遭逢小勇利突然病倒在自己眼前的畫面,現在再被勇利刺上在我心中仍是禁忌的一句話,眼淚就這樣不由自主的全掉了下來。 

  「勇利﹒﹒﹒」就像是個跟媽媽走失的小孩,既無助又慌亂,一心只想抱住勇利平復心中怎麼壓也壓不住的混亂,淚水毫無節制地從臉上滾了下來,在我面前的勇利很明顯就是被我嚇到的模樣,任由我就這麼緊抓著他不放。 

  我真的好想、好想就我們三個人在這個家一直生活下去啊,直到時間的盡頭前都不要有分離,但我怎麼突然覺得,這個願望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難以實現呢﹒﹒﹒? 

  「阿呀﹒﹒﹒抱歉,維克托,我又不小心說出來了。」見我哭得這般孩子氣,尚且不明白我在哭甚麼的勇利,苦笑著輕撫我的背,那力道就像極一個母親傾心傾力的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似的,令人感到無比的安心。 

  「不過哭出來也好,這會讓你看清眼前的事物。」勇利一句沒來由的話,深刻地打入我的心中,混沌不清的思緒逐漸明亮起來,似乎能看清自己眼前的道路,這樣的轉變讓我的世界頓時豁然開朗了起來。 

  「拜託你在我身邊好嗎,勇利?沒有你我真的沒辦法一個人獨自生活下去。」因為我的幸福都是你帶來的,你是我生命的陽光,照亮了我,也照亮了我眼前該走的路,如果處在一個沒有你的世界,那裡肯定會黑暗得令人絕望。 

  「我會的,維克托,所以也請你答應我好好地待在我身邊,好嗎?」勇利誠摯懇求的聲調從我胸前明亮清澈的迴盪在耳畔之間,知道是我的不安同樣感染了離我最近的他,為了負起這個責任,我低下頭親吻他的額間立下一個誓言。 

  「我答應你,勇利,不管發生甚麼事。」 

  無論如何,這一生我只想執手跟你走過往後的歲月,唯有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但放寬心感受幸福的時光只有一瞬間,勇利稍早之前就出門去買晚餐的食材跟藥了,而我獨自一人在家面色凝重的坐在小勇利的床邊,照料他額頭上的濕毛巾是否要換面,好不容易高燒剛退下的孩子呼吸還算平穩,正以比較舒適的狀態在閉眼休息。 

  「要快點好起來啊,小勇利,我好想聽你很有活力的在喊我一聲維洽啊。」說著說著眼眶又泛紅了,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床邊背著勇利默默哭泣了幾次,懷抱微弱幾乎看不見的希望在這裡重複叨念著。 

  讓我這麼絕望喪氣的原因不為別的,只因為小勇利這樣燒了又退、退了又燒的病況已經持續了三天之久了。 

   

  『世界上,只能有一個勝生勇利。』 

 

  這句話如影隨形有如鬼魅一般,懸勒住我的心也有三天之久,從一開始的慌張焦急,到現在的椎心刺骨,幾乎沒有一刻能擺脫掉這句話對我無形的束縛,就只是因為我深愛著兩個勇利已到了無可自拔的地步。 

  我無時無刻告誡著自己,一個普通的小感冒是奪走不了一個孩子的性命,但心底仍對這個毫無起色的病況感到懼怕難安,就深怕自己一個不留神,眼前的孩子就會被人搶走,甚麼也不留的在我眼前消失。 

  明知道這個不具名的留言是毫無根據的荒誕至極,絲毫不帶有任何強制力,寫這種東西的人絕對沒安甚麼好心眼,但卻成功一舉引發他想看到的效果,一個只想保護自己摯愛的人獨自掙扎不想失去的痛苦。 

  針對這一點,我暗自加重擰起拳頭的力道,右手的手心傳來更扎人的刺痛,只因那拳頭底下包裹著三個被揉爛的小紙團。 

  紙片事件並沒有落幕,就像緊抓我這個會對它戒慎恐懼的弱點,三天以來的一早我都會發現桌上莫名出現沒有署名的紙片,上頭依舊寫上一句簡短的花式英文字體,同樣筆跡、同樣的墨水,都是針對我而來的種種挑釁。 

  但上頭的話,卻是精準可怕的不間斷抨擊我那早已動搖的內心。 

 

  『無法留住的,是過去,無法捉摸的,是未來。』 

  『不論是哪一個,能得到的幸福都是轉瞬即逝的脆弱事物。』 

  『選項就在你眼前,你只能二選一。』 

 

  抉擇,我知道總有一天自己需要面對這樣的情況,世界運行美好的就如一場夢,本應不該存在的事物終會被毫不留情的被抹除,只是腦中即便有這個認知了,但實際卻是以這種方式提醒自己,情感上難免會有不快以及埋怨。 

  所謂的二選一其實根本沒得選,不僅是紙條上清楚明白的註記這一點,小勇利遲早有一天必須離開的事實,也是因為自己再怎麼喜愛天真浪漫的小勇利,也不能因為選擇了他而放棄現在的勇利,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三個人一起生活下去的心願依舊沒變,如果小勇利的離開是必然的事實,我也只期望在分離的那一刻,我們還有機會好好道別,至少,我要以他最喜歡的笑容送他回去屬於他的地方。 

  「我可以笑著跟你道別,但小勇利你肯定不行吧?你跟勇利都是愛哭鬼,到那時候你絕對會死抱著我們哭得唏哩嘩啦的吧?」 

  碾合對小勇利所有感情的笑容自嘴角勾劃而起,無比疼惜眼前的嬌弱人兒輕撫著他的頭髮,對我而言,比起說他是過去的勇利那般飄渺不切實際的說法,在精神層面上,我的心中更是把他認定成是我無可或缺的家人,我唯一的孩子。 

  「維洽﹒﹒﹒」一聲虛弱又沙啞的呼喊傳入我耳裡,沉浸在自我情感的我一瞬清醒地看向床上的人兒,無法置信地瞪大自己的雙眼,渾渾噩噩的昏迷三天的小勇利,眼下竟然清醒的睜開雙眼看著我,我情緒激動到滾燙的熱淚一度就要決堤。 

  「小勇利-!你終於醒了!我擔心死了你知道嗎?」顧不上可能會被傳染的風險,我直接一把緊抱床上尚且虛弱的孩子,那嬌小的身軀傳來的溫度離正常體溫稍微高些,但心跳依然正常的律動著,一下子就把這三天以來高掛著的心,就這樣輕柔的被放了下來。 

  「維洽﹒﹒﹒你想把我送走嗎?」小勇利突然而然迸出的一句話,讓我激烈澎湃的心情眨眼間被澆熄,我鬆開了懷抱看向小勇利,見著他可愛的臉蛋上早已是淚流滿面的慘況,我禁不住倒吸一口氣。 

  「因為我感冒生病照顧起來很麻煩,所以才要把我送走嗎?」 

  較為完整的句子自小勇利的口中傾吐而出,淚水也應聲掉了下來,既是無力虛弱卻有激動萬分的質問,就像一把利刃刺得我心裡痛得叫不出聲,但又不得不把椎心刺痛的悲傷硬是壓下來,一昧只想安撫在自己面前哭得不能自己的小勇利。 

  「不是,絕對不是這樣的,小勇利。」稍加力道的撫著他的背,安慰著小勇利也同時安撫著自己即將要衝出的情感,就因為我沒有表面上那般豁達。「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小勇利?你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貴重阿,我怎麼捨得你離開。」 

  我可以依言帶著笑容看著你離開,但我更明白自己心中更想要的,是小勇利能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三個人和樂的當一家人生活在這個家,這才是我真正的心願。 

  家,曾經對我來說是可怕冷漠的代名詞,最早以前是我想盡辦法的想脫離的地方,但現在的我只想緊握在手心好好呵護,我深愛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家,小勇利跟勇利,都是改寫我對家的印象不可或缺的元素。 

  「但你選擇的人,是未來的我不是嗎,維洽?」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小勇利,虛弱的湛然一笑,那笑容還是如往常一般好看,但給人不是依舊的快樂,而是無法言語的哀傷。 

  「我都聽到了,不論是不斷困擾維洽你的紙片,還是下定決心選擇未來的我,所以尊重命運要把我送走的那些話,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我雖然不能立即對你的話做出反應,但我全都聽見了。」又是一個令我啞口無言的坦白直言,但眼下的小勇利相較於剛開始清醒時的激動,神色的起伏反倒已經平復許多,反倒是我這裡的情感被掀得波濤洶湧了起來。 

  「你全都聽到了﹒﹒﹒?」我百般震驚的重複小勇利的話,就我自己知道在小勇利眼前病倒的那一刻起,只要是我獨自陪伴在他身邊的日子,這幾天以來無處可宣洩的陰鬱沉重都毫無保留的全都傾訴於沉睡的小勇利,就因為我不敢跟勇利他提及關於這些的隻字片語。 

  「嗯,我知道你愛著未來的我,他的地位在你心中無法被其他事物給動搖,就算我也是勇利好像也無法改變你對媽咪的愛,但至少我知道自己還能在維洽心裡佔有一席之地那就夠了。」 

  清醒過來後又再次講出一長串的話,對還在病重的小勇利果然是太過消耗體力的事了,語一落就連番咳嗽起來的孩子神色痛苦,我急得拿水給他喝希望能潤個喉,看他這副模樣焦急就像熱鍋上螞蟻的我正想開口說些甚麼,卻被還喝著水的小勇利隻手抵住了嘴。 

  「我是依循著維洽你的心願才能來到這裡的,為了能帶給你快樂和幸福而存在,維洽開心我也會很開心,所以,未來可能會因為看不見維洽而感到傷心難過,但只要心裡裝滿維洽對我的愛再離開,我想那時候的心情,就不會跟想像中那樣的悲傷難受了吧。」 

  主動抱上的小勇利緊緊牢抓著我的後背,一時半刻都不想鬆手,小勇利的坦然於心的真心話,無疑對這幾天都囚困於牢籠的我來說,是個成功能使我走出這個無形牢籠的救贖,深知我心的勇利總能在第一時間平復我慌亂不已的心境,不論是哪個勇利都能在第一時間站在我面前,朝我伸出溫暖且需要我伴在他身邊的那隻手。 

  但是,這樣的我同樣也能拯救並承接起另一半哀傷的小勇利嗎? 

  「謝謝你能諒解我的決定,小勇利,就算未來的某一天,你真的從我們眼前消失了,我可以發誓對你的愛在這一生都不會有任何改變。」無能為力的自己只能很被動沒用的把小勇利從自己的手中放開,任憑倒數的時間將他帶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嘴上只能說著一些不合實際的漂亮話安慰小勇利的心,我痛很這樣的自己。 

  「我好高興哦,維洽,能這樣被你愛著真的很幸福。」話中的真切,會讓人覺得面前的孩子真是這樣認為的,但跟勇利相處這些年來我還會不清楚嗎?勇利他最擅長的就是把自己最真實的情感隱藏在自己心底,把快樂留給心愛的人,只把悲傷往自己肚子裡吞,眼前的小勇利當然也不例外。 

  「真的嗎?可是我又再一次讓你傷心難過了。」憐惜心疼的抹掉臉頰上殘存的淚水,破涕而笑的小勇利聞言笑得更燦爛了,就像是想掩蓋他心中的念想,不想讓我探得而知。 

  我深刻知曉,我的選擇、每個對他做的小舉動,都是在提醒著小勇利這個對他而言殘酷的現實,但他卻連一點悲傷激動都沒留給我的,硬把那些情緒收在內心的最深處。 

  「維洽,你沒有甚麼對不起我的,若你選擇的人是我而不是媽咪的話,我反而會對你發脾氣哦。」從我懷中直起身子的小勇利故作一副生氣氣的笑容,伸出可愛的小手捏了我的臉頰一把,不重不輕的力道宣示他的認真以待,但在他的眼神之中也不乏窺見到他的心之所向,這讓我心頭更是一緊。 

  就算他再怎麼超齡成熟,終究也只是個孩子。 

  「所以阿,如果能因為被抉擇而留在這裡,對我來說,那反而像個夢一般的不真實吧。」 

  小勇利的語調輕輕弱弱的就像羽毛一般潔白無瑕,是多麼一個單純的願望,但我卻這樣一個簡單快樂的未來地給予不了他,也無疑的在我心中扎上一根無法被忽視的尖刺。 


  勇利的生日值得盛大慶祝!老維只是順道(?

  洋洋灑灑的打完27之後,接著就風風火火的跑來校稿21,結果之前認為很嚴重的bug其實也沒甚麼太大的問題,果然太睏的時候不論是打文還是校稿都不太適合呢www

  結果太開心的結果就是,不小心在放稿的時候按到發布,害我差點在清晨就一陣慘叫www還好1秒反應過來立馬火速把它砍掉重發www我想應該不會有人在一大早就跑來逛文的,嚇得我一身冷汗ww

  這個故事第一個全虐的篇章出現囉!讓我不得不說,維克托你怎麼能拋棄這麼可愛的小勇利呢!你的心怎麼這麼快就動搖了呢!每次看到這篇都是這樣的想法www

  好啦,其實維克托也是很癡情的我知道,但人也是貪心的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www看似有了抉擇,但有誰做了選擇之後不動搖的呢?

  可憐的維克托究竟會在這麼修羅場待多久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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