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夜

目前上班族,利用所有閒暇時間寫小說,自從看完YOI完全掉坑,更新緩慢,也只會更新維勇(YOI),歡迎同好聊聊哦!

【維勇】殘酷二選一 16

*維勇生賀快樂!這次我終於趕上了!(其實還沒寫完

*動畫二周年!因為默默在農文無法及時慶祝www

*ooc很重,原作向,有點沿用系列文的設定,但完全無關

*妄想爆走,變態出沒,請小心觀看(土下座

*全糖珍珠奶茶的甜,請小心食用

*老維視角,第一人稱,連載向

*不定義維勇現今年齡,文中只會敘述大概

*目前定案是日更,會依照最終篇數再做調整

*放上文中BGM-G.E.M. 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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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章節:         10 11 12 13 14 15


以下正文


  「哦?這次醫生可勤奮了,我還以為我得下床到你診間才能看得到報告呢。」 

  我揚起對外表示的笑容,面對這群來意突然的醫生群們在心底升起了警戒,表面上的泰然自若都是騙人的假象,看著這一波剛平一波又起的態勢,我開始擔憂勇利是否能承受得住。 

  「我對我的病人一向都是和善的,聽說你在醫院外昏倒被送進急診,才會親自來病房這裡跟你說明報告的結果。」沒甚麼生氣的平板聲調是我最討厭的部分,只要我的主治醫生依然保持這種態度,我就很排斥醫院安排的回診,這次也不例外,要不是勇利堅持要陪我來,我還真的很不想再來這裡。 

  「在說明報告之前,我可冒昧請問在你身旁的人是甚麼身分?法律有嚴格規定除了病患本人跟家屬之外,病人的病況是不能透漏給第三人知道的。」這個死板沒起伏的音調再度惹火了我,這次還把勇利給牽扯進來,這種說詞讓我相當不愉快,所以在勇利他開口之前,我就很不開心地搶在前頭給了答案。 

  「他是我的家人,也有權利知道我的病況。」我強硬不容反駁的聲調嚇到了在場每一個人,也包括我身旁的勇利,但其中並不包含宣稱是我主治醫生的男子。 

  「瞭解,那麼接下來我跟你解釋一下上次檢查報告的結果。」眼鏡的反光下,我只感覺到他淡然的瞥了一眼,很乾脆地就翻開手上的黑冊子,紙張翻動的聲音刷過瀰漫詭異氣氛的病房,也同步煽起了我些許的疑惑停頓。 

  但更多的,是對最終結果的懸疑緊張。 

  「恭喜你,確認是良性肝腫瘤,暫時沒有危害到生命的可能性,目前同樣就沒有開刀割除的必要性。」這聲如同宣判自己無罪釋放的言詞,讓我跟勇利無不一撐大了雙眼互相試探自己聽見的是否真實,然而結果很顯然是一致的。 

  「真的不需要開刀?」最初的驚愕不可置信過去之後,剩下的就是對現實不真切的自我懷疑,人們活著只為了尋求確切的真實,結果不論是生是死都對我們有重大的影響,日後更是不想聽到的是看錯或是誤判這兩種說法。 

  「沒有這個迫切性,不過尼基福羅夫先生的肝腫瘤是有超出正常範圍了,為求保險,還是要請你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回來追蹤,以防它還有再變大或突變的可能性。」 

  承接我正面質疑專業的主治醫生依然抱持冷淡,連頭不抬的審視手中的黑冊子,不疾不徐地翻頁舉動都顯示他的從容,明擺著我這種無理的病人早已見多不怪的態度。 

  「突變?是表示這有可能轉變成惡性腫瘤的風險嗎?」心思敏銳的勇利馬上就抓住了關鍵字,使用比我相對禮貌性的用詞對醫生提出疑問,原先還在紙上書寫的主治醫師手下一頓,抬起頭來看向勇利慎重地回答這個問題。 

  「有那種可能,但這種機會幾乎是微乎其微,但為了阻斷這種可能性還是得靠回診檢查才能防治。」 

  雖然是很官方的說詞,但顯然比起針對我的冷漠生硬好上許多,這使我始終全力握緊的拳頭放鬆了,讓我稍微一改對這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主治醫生的先入為主。 

  「那還需要防範甚麼事情嗎?」結果大致是底定了,這讓鬆一口氣的我開始想關切日後保養身體的事宜,畢竟這個身體老早不是我自己能定奪的了,若是自己不小心發生甚麼意外勇利又該何去何從? 

  我再也捨不得勇利再度為了我難過落淚了。 

  「這方面,我之前看診時就有提過,要極為小心強烈的碰撞,因為腫瘤大小已經算是大尺寸的範疇,一遇到碰撞很有可能會產生破裂的危險,一但破裂就會危及到生命安全,所以請小心。」 

  當那雙冷如冰霜的視線再度轉到我身上,我早就不介意刺如針扎的銳利目光,一心只想問完我想問的,就想帶著勇利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兩個人一起去接小勇利回我們的家。 

  「針對花滑這項運動,以維克托目前的身體狀況還能繼續負荷嗎?」 

  勇利的問題還是跟往常那般犀利直入問題的中心,舉凡關乎於我的事,勇利總是要做得不遺餘力到最好,我知道勇利是為了我好,但我的內心還是因為這個提問而被刺了一下,依舊抱持不動聲色地豎耳傾聽醫生的回覆。 

  「這方面倒是還沒有甚麼疑慮,只要腫瘤沒有繼續成長就沒有甚麼大礙,就算是花滑常見的跌傷,除非是極為嚴重的那種,不然都不會有摔破腫瘤的危機。」 

  語畢,醫生只是無語地看過我一眼,連搭理都不想搭理的就撇開視線,顯擺出一副『你會犯這種低等的錯誤嗎』的那種姿態,就算沒有明說出來,還是讓在他眼裡被直接撇開的我感到很火。 

  「那就好﹒﹒﹒」只專注在問題上的勇利沒有察覺到我的異狀,隻手平放在胸前的呼出一口氣,頓時感到輕鬆許多的勇利開始漾起了陽光般的笑容,朝在他眼中彷彿是救世主的主治醫生就是一陣道謝。 

  「謝謝你,醫生,維克托往後就麻煩你關照了。」 

  語落,那個醫生意外地沒有立即接話,而是停頓了三秒之久才動手闔上他手中那本厚重的黑冊子,顯而易見的聲響迴盪在沒有說話的病房就顯得怪異,然後,那個醫生連頭沒回的對他身後那些實習醫生跟護士做出意料之外的指示。 

  「你們通通到外頭等我,我有事情要跟病人家屬商量。」這個狀況是沒人可以預料得到的,誰也搞不清楚這個主治醫生到底想做甚麼,但聽命行事的實習醫生跟護士還是遵照命令全都到外頭去了,門再度關上之後,這間病房就只剩下我們三人而已。 

  「醫生,還有甚麼事情是需要單獨交代的嗎?維克托身上是不是還有我們不知情的病況?」對這種狀況同樣不解的勇利,對這種看似壓迫緊張的氣氛下,使他忍不住往糟糕的方向猜去,而我的心也因為這句話而沉到谷底。 

  「病患目前的狀況良好,除了精神上的驚嚇跟外傷的復原需要依靠時間來恢復之外,其他並無大礙,你們等會就可以辦理出院了。」聽見醫生親口保證之後,勇利這才確實放下懸在心頭的緊迫壓力,但經這樣一說我們更對眼前狀況感到不明就理,我跟勇利相互對視的眼中充滿了疑問困惑。 

  「其實是我有私事想要拜託你。」這話是朝著勇利開的口,眼睜睜的看著一臉冷硬神色的主治醫生,從手中的黑冊子把藏得細膩的簽名板抽了出來,再從他白袍大口袋拿出一隻簽字筆,我一瞬臉都黑了。 

  「我是你的粉絲,可以請你幫我簽名嗎?」 

  「啊﹒﹒﹒當然可以。」 

  好不容易從呆滯的神情回復過來的勇利,漾著笑的接下醫生手中的板子跟筆,毫不遲疑地在上頭簽上自己的名字,並還回頭問著需不需要屬名的問題,跟在我身邊多年的勇利早就習得一身該怎麼適時給粉絲福利的功夫了,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要求他也早就見怪不怪。 

  我果然是病了,竟然沒有事先看出來這個男人的目標竟是我的勇利,還想說今天他人很好說話八成是吃錯藥的關係,然而真相可沒我想得單純。 

  「醫生,不好意思,我想回去了,請幫我拔掉點滴,謝謝。」撐起目前能保持的微笑弧度,我克制不這麼咬牙切齒地訴說要求,當那個主治醫生很不情願地離開勇利身邊替我處理手上的針頭,我都能清楚感受到冷冽怒氣如此鋪天蓋地的襲來。 

  能想像一個看診期間說話次數不到十次的冰冷醫生,方才竟能像個害羞多話的小粉絲,巴著我的勇利殷切的講上好一會,前後對比還真是判若兩人。 

 

  老天,現在要求換個主治醫生還來得及嗎? 

 

  「你還在生悶氣啊,維克托?」不經意的,被勇利捏上鼻尖的力道使我稍微能跳脫一下情緒,現在勇利臉上盡是如重釋負的笑容,正是這樣壓抑多日如今又釋放的情緒,我再怎麼樣也不該任性破壞,但方才發生的那個插曲還是令我忍不住發點脾性。 

  「我想換主治醫生啊,勇利。」嘴上念道的是自醫院出來之後就不斷單向重複的話語,手中緊抓住的是戀人的手,倚靠在略矮自己的身軀上,是在大街上我們肩靠著肩走在一塊,以勇利的標準來說,這樣就是底線前最大程度的妄為。 

  「少在那邊胡鬧了,維克托,那個主治醫生是目前俄羅斯最好的醫生,如今沒得讓你選擇。」再度斬釘截鐵地回絕,完全沒留一點後路的空間,勇利是鐵了心不會在這件事上有多少退讓,不論我再怎麼死皮賴臉的好說歹說,得來的都是勇利無情直接的白眼。 

  嗚嗚,勇利都不明白我的心情啦!有男人對自己的愛人獻殷情,論哪個情人都會不開心吧?我這才不是小孩子亂發脾氣,絕對不是。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維克托,要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不求別的就為了今年的賽季,好嗎?」 

  大概是對我可憐兮兮又賭氣不說話的模樣給軟了心,勇利最終禁不住對我的寵溺而放軟了神色,口中說著這些話的他依偎在我的手臂上,悠然富有情動的提及我們的誓言,始終牢抓住的十指只剩勉強能動的大拇指輕輕搔動我的心。 

  「我明白了,我會在冰上等著勇利的。」為了自己人生最後一場賽季,為了能實現能把金牌交接到勇利手中的願望,不論往後現實會如何變動,我都要待在最愛的他身邊。 

  「為了這個為之欣喜的心願,就算每次回診都有個男人覬覦勇利你,我會乖乖忍住不讓拳頭飛出去的。」笑臉盈盈的回馬槍補上一句,自己的戀人就得由自己來守護,那些瞻仰勇利演技中絕世美麗的那些臭男人,有我在,都別想踏入安全半徑30呎的範圍內。 

  「真是的,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子啊,維克托。」對我這種沒來由地吃醋感到無奈苦笑的勇利,把牽緊的手輕輕的往我身側上一敲,這樣的牽動心弦的舉動,讓我只想永無止境且故作受傷的一昧向勇利討抱,在這樣不忘秀恩愛的短程路途上,我們在路人的斜視下很快抵達了尤里的住處。 

  「回來啦?你們看起來還不錯。」 

  按了門鈴就來應門的尤里奧,二話不說地敞開門讓我們進入屋內,以一個人獨居來說,這個房子算是寬敞的過頭了,但兩層樓的空間卻不會讓人感到空白單調,尤里奧以自己方式把喜愛的事物裝點在這棟房子裡,花滑、搖滾音樂甚至是貓咪的用品都整齊擺放在該有的位子上。 

  此時,從某個角落晃悠過來的,是尤里奧的貓,蹭著主人的腳邊S型的走步跟著前行,他會親近勇利,自動到投入勇利的懷抱讓他抱,反觀每次看到我就是嘶嘶的低鳴,連靠近都不給靠近。 

  寵物會像主人這句話,真的是說得很有道理。 

  「哈哈哈哈,都是託尤里奧的福。」敞開笑容伸手就想逗弄在我眼前晃的貓,然而就跟我之前所說,只要一接近貓就會警戒的發出警告,想要摸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最不想就是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臭老頭。」尤里奧針對我的話冷冷地回上一句,順帶再送我一個大白眼,就跟他的貓一樣,明擺著不想討人喜歡的不可愛。 

  「抱歉,尤里,早上我冷靜不下來,所以﹒﹒﹒」從一進門就神色緊張的勇利在深思良久之後,最終道歉的話還是從口中溜了出來,不過沒有歷經一切的我,卻很是明瞭這句話的涵義。 

  依照我醒過來的時間來看,我昏迷的時間大概就有半天,在這麼痛苦難耐的等待時間,勇利又是怎麼撐過這場煎熬的,我完全不敢想像。 

  「沒事,不管怎麼說都是臭老頭的錯,不在你。」往後撇了我一眼的尤里奧話中有話,明白箇中含意的我自然就沒再開口多說甚麼。「就說臭老頭一定會沒事的,你看吧,他現在有精神到巴著你都不放了。」 

  「當然當然,我就連下面都很有精神哦,勇利!」隨口一答腔的下場,就是一個臉色爆紅、掩著臉不敢看我,另一個就跟踩到尾巴的貓咪直接原地炸毛。 

  我覺得這句話很有附和性質啊,為什麼他們兩個臉色都有這麼大的反應? 

  「死老頭!你信不信我一拳揍死你!」說畢,就如話中所說一拳朝我揮過來,尤里奧字典裡完全沒有手下留情這四個字,死命地從走廊一路窮追猛打到了客廳,依靠各種閃躲跟跑酷盡情的逃跑,這種追風的快感很讓人感到舒暢愉快。 

  「好了啦,你們兩個,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在那邊打打鬧鬧。」安穩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們一來一往追逐的勇利,臉好不容易消了紅的出言制止我們孩子氣的行為,尤里奧這才咋舌放棄追擊的一屁股坐下,而我也好不容易的順勢坐到勇利的身旁,一臉像被欺負的向他訴說我的委屈。 

  「話說回來,怎麼都沒看到小勇呢?」勇利這一提及,我也跟著注意到小勇利都沒出現的事實,但不管再怎麼好奇的左望右盼都等不到小勇利充滿活力的身影。 

  「啊,說到那孩子,你們可能要多注意一下。」尤里奧的神色頓時出現幾分不自然,有口難言的神情讓我的心莫名的感到事有蹊翹,尚不知事情緣由的我只能盲目地在心裡猜測最糟糕的狀況。 

  「尤里奧,你怎麼忍心欺負這麼可愛的小勇利?」先聲奪人就是這麼來的,我裝作悲痛萬分的誇張演技望向準備發作的尤里奧,在事件還沒爆發之前還真有像一回事,但說實話,這些全都是隱藏我的心開始慌亂的作為罷了。 

  「誰跟你說我欺負他了!是他自己突然哭起來的好嗎!」被逼到冒火的尤里奧脫口而出的就是事發的部分原因,雖然還不曉得全部的概況,就聽到哭一個字,我的心頓時就是一緊的難受。 

  「到底怎麼回事?」 

  難得也有點沉不住氣的勇利,也開口追問著真正事發原因,尤里奧一瞬間覺得自己如臨一副就像是新手爸媽的我們,狐疑地抬起眼、收起脾性正要解釋的他還來不及多說甚麼,從通往二樓樓梯上有如風速般地衝下一個人影,展開雙臂飛奔的朝我們衝來。 

  「爸比、媽咪!你們終於來接我了!」 

  語調就如往常那般的小勇利,在衝上來抱住我的那一刻,死命緊抓的力道彷彿我們會隨時拋棄他似的,就在一瞬間我立刻就察覺到,不斷刺激我的違和感是甚麼了。 

  將臉縮埋在我身上的小勇利,沒有應聲抬起頭嶄露他招牌的專屬笑容,碰觸他嬌小身軀的手,感受到像是在拼命壓抑什麼的輕微顫抖,讓我警覺到簡單日常的舉動之中隱藏著多麼顯而易見的不協調感。 


  勇利的生日值得盛大慶祝!老維只是順道(?

  老維很命大的沒有生命危險呢~真是可喜可賀www

  不過換我們可愛的小勇利出狀況了www捨不得虐這個小可愛的說

  醫生那段我回去校稿的時候覺得很神奇,我到底是怎樣的腦動才能寫出這樣的東西啊?(已經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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